她突然醒悟之前的陌生電話應該就是對方打來的,但始終猜不透對方想干什么,猶豫說道:“我的手包里有1000元現金,你可以都拿去,請不要傷害我!”
郄龍搖頭道:“我不要錢,也不會傷害你,只想問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舞女緊握雙手道:“你問吧,只要我知道,一定不會隱瞞。”
郄龍馬上問道:“我想知道名片所有者的身份?”
舞女道:“名片我給過很多客人,號碼確實是我親手寫得,但真的記不住是誰了!”
郄龍立刻向舞女瞄準死者的相貌道:“是個非洲裔男子,三十歲左右,短發,體格健壯。”
舞女想想道:“你說得可能是大衛,來過夜總會四五次,我陪過他,但并不熟悉。”
郄龍明白死者用的可能是大衛·布萊迪這個名字,繼續問道:“他說過自己的職業嗎?有沒有同伴和他一起來?”
舞女搖頭道:“他每次都是自己來,也沒說過做什么職業,不過曾見他隨身帶著手槍,可能是警察或保鏢一類的人。”
郄龍道:“他給你留過電話嗎,或者其它聯系方式?”
舞女道:“他沒留過任何聯系方式,也從不談論自己的事情,很是神秘。”
郄龍審訊經驗豐富,看出舞女并非說謊,看來死者只是單純地來夜總會娛樂而已,沒有特殊意義,這是一條沒用的線索。他不想再浪費時間繼續詢問下去,隨后讓舞女趴在床上,雙手放在身后,不要亂動。舞女誤會了,以為郄龍想劫色,盡管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反抗,依趴在床上,雙手背在身后。
郄龍取出塑料束帶和鋁箔膠帶,熟練將舞女的手腳捆綁住,嘴巴和眼睛也被膠帶封住,然后退出臥室,進入客廳。他很快靠近仍在昏迷的中年男子,迅速進行搜身,錢包和手機全部帶走,也包括手表和戒指,造成搶劫的假象,迷惑警方。他不久離開房間,乘坐電梯抵達三樓餐廳,翻窗而出,順著雨水管爬下,進入酒店后面的小巷中。
他穿過光線昏暗的小巷,把從中年男子身上搜來的東西都丟在附近垃圾箱內,必定會被人撿走,增加警方追查的難度。他耗費了數小時的時間追查線索,結果卻一無所獲,又要從頭開始,心情自然很是郁悶。他現在這樣死者這一條線索,夜總會舞女身上沒有收獲,只能前往d國首都了,希望能在死者的住所找到線索。
他很快離開小巷,快步穿過幾條街道,然后打車返回自己所住的酒店,中途當然換乘了兩次,確保無人跟蹤或留下可追查的線索。他接近凌晨一點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進入房間,簡單沖過澡,上床休息,計劃早上九點出發。這里距離d國首都600多公里,走高速公路需要6小時左右,當地下午就能趕到,交通十分便利。
他早上八點按時起床,洗漱完畢,吃過早餐,收拾好行李,下樓退房。他差十分鐘九點開車離開酒店,不久駛過威斯瓦河大橋,前往市區東側的高速公路入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