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內人影很快也看到有光亮射入,以為是自己人前來救援,掙扎著伸手呼救,嗓音沙啞。人影是一名新兵,額頭上有明顯上傷口,臉上鮮血和灰土混合物,視線不清,只能勉強看到戰術槍燈的閃爍。他是看管沙爾科夫的兩名警衛之一,始終守在教官宿舍區的地下室內,眼看就到換班時間了,結果遭受了導彈的襲擊。
他在爆炸中昏迷過去,醒來后發現同伴已經被炸死,禁閉室的大門嚴重變形,里面關押的沙爾科夫去向不明。他的左腿骨折了,隨身的突擊步槍也不知丟在那里,地下室內一片狼藉,而且還有火光閃動,逐漸擴大。他咬牙忍痛向前爬行,不久找到一處較大的空隙,遂全力往外爬,同時大聲呼救。
等他看到戰術槍燈的光亮時,情緒很是機動,認為是同伴來救援了,可惜嗓子已經喊啞了,只能不斷揮手求助。他一路從地下室爬上來,體力基本已耗盡,盡管距離出口只有五六米遠,可實在爬不動了,停在原地大口**,同時揮手求助。他距離瓦蓮京娜并不遠,但因視線模糊,看不清對方身份,否則絕對不敢揮手求救。
瓦蓮京娜仔細觀察空隙內人影,沒發現對方攜帶有武器,難得發現活口,當即準備出手救助,希望能從其口中獲取有用的情報。她對葉戈羅夫少校使用導彈攻擊訓練營沒有異議,如果換成自己是指揮官,同樣也會這樣干。原因很簡單,沒有準確的情報,很難判斷真正的目標是否在訓練營內。
為了防止對方逃跑,只能選擇使用導彈攻擊,一個不留。但盡管如此,訓練營內還是有人駕駛沖鋒舟逃走,活口此刻就顯得尤為重要,不能輕易放棄。
瓦蓮京娜果斷靠近空隙入口,突擊步槍斜背身后,找到一根斷裂的鋁塑管,大約有三米多長,伸入空隙內,讓活口握住,然后助力他脫困。空隙出口比較低矮,她不得不趴在地上,右臂深入空隙內,勉強將鋁塑管送到活口面前。活口很快抓住鋁塑管,借力往外爬,雖然很吃力,但有明顯的移動。
瓦蓮京娜則用力拽動鋁塑管,協助活口往外爬,距離一點點縮短,逐漸靠近空隙出口。她不久已經可以夠到活口的衣領了,隨即伸手去抓,卻突然瞥見活口身后似乎有什么動靜。她沒有看清楚,但還本能低頭躲避,及時救了自己一命。就在她低頭的同時,空隙內部黑暗中有火光閃現,之后槍聲入耳,子彈飛快從空隙**出,險些命中。
她趕緊側滾躲開空隙入口,迅速將斜背身后的g36c突擊步槍移至胸前,握住后打開戰術槍燈,照向空隙內部。
不過活口擋在空隙入口處,戰術槍燈很難照射到內部的情況,看不見開槍之人,但響動增大了,顯然開槍之人想從里面沖出來。活口也不想死在空隙內,忍痛全力往外爬,很快靠近出口。開槍之正是沙爾科夫,被關押在教官宿舍區的地下緊閉室內,意外躲過導彈的轟擊。從禁閉室開裂的墻壁鉆了出去。
可第二枚導彈卻引起大面積的塌方,地下室也在其中,沙爾科夫被困在另外一間禁閉室內,無法脫身。他找到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開挖掘通道,直到天亮后才勉強脫困,不久發現死去警衛的尸體,找到一支g36c突擊步槍和兩個備用彈匣。有了武器,他膽子更大了,繼續尋找脫困的辦法,很快便發現了另一名警衛。
沙爾科夫雖然行事魯莽,但并不是笨蛋,清楚訓練基地一定是遭受襲擊了,外面情況不明,不能貿然露面。他沒有驚動來另一名警衛,小心跟在對方后面,隱蔽而行。警衛不久靠近空隙入口,不明身份的女子突然出現,準備救出警衛,估計是想捉活口。他沒多猶豫,果斷開槍射擊,不料對方反應很快,未能擊中。
他隨后想用警衛當人肉盾牌,沒再開槍,跟在其后面爬行,試圖盡快爬出空隙脫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