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寧歲歲上前,攙扶著薄老太太:“看到您身體安康,我也放心了。”
薄老太太這兩年多時常愧疚,不該因為一己私欲,促成了這一段姻緣。
害了兩個人。
“歲歲,以前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
寧歲歲搖頭:“老夫人,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聯系我。”
薄老太太拉著她敘舊,聊了接近兩個多小時,得知她一切安好,才松了一口氣。
她們都避開了薄湛北,仿佛那是一個不應該被提起的存在。
臨走前,寧歲歲提出要求。
“老夫人,我想帶著薄愈回一趟海城,我奶奶,弟弟都在那里,我想帶著他回去祭拜。”
“好。”
薄老太太自知虧欠:“去吧,以后薄家不會再阻攔你和薄愈接觸。”
甚至她希望她們能重修舊好。
可這話,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寧歲歲驅車離開,迎面撞上了一輛黑車,是薄湛北。
寧歲歲只當做沒看到,徑直越過那輛車。
黑車之上,薄湛北一雙冷眸鎖定著逐漸遠去的車,許久不曾說話。
晚上,薄老太太提出讓薄愈跟著寧歲歲回一趟海城。
“不行。”
老爺子第一個反對:“她消失了兩年多,如今又回來了,不安好心,我絕不能讓薄愈和她接觸。”
“爺爺,這件事我已經答應了。”
薄湛北放下碗筷,“這里是京城,不是海城。”
下之意,在這里耍威風,沒人慣著你。
薄老爺子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猛地拍桌:“阿湛,你為了一個女人埋怨我這么多年,我對你已經極其容忍,你若是再敢胡鬧,我對你下不去手,可我對她,絕不會留情。”
“爺爺,您若再敢動一點心思,我雙倍奉還。”
這兩年多,他無時無刻不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