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背對著他，悶聲悶氣。

薄湛北走到床邊，想要伸手。

卻注意到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莫名有些難受，收回手，大步離開。

寧歲歲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緊繃的神經放松了，放心入眠。

——

薄老太太第二天一早，才知道薄湛北半夜把寧歲歲帶回來了。

“阿湛，這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了。”

薄湛北面上掛不住：“知道了。”

薄老太太看得出薄湛北對寧歲歲是有好感的。

否則，就憑他的性子。

敢打他，早就沒命了。

想到這兒，薄老太太給他夾了一筷子蔬菜，放在薄湛北面前的餐盤上：“和諧相處，切莫隨意欺負人。”

喬嬸端著小餛飩出來，正好撞上了寧歲歲。

“歲歲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喬嬸。”

寧歲歲換了一身淺粉色長裙搭配藕色外套，襯得她越發溫順柔和。

薄湛北神色微動。

“歲歲，醒了。”

薄老太太含笑。

寧歲歲走到餐桌邊，以前她都和薄湛北坐在一起，今天卻坐在了薄老太太身旁。

“老太太。”

薄瑯坐在對面，看她還有些虛弱，擰眉：“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這么著急出院做什么？”

“晚上要和厲夫人參加一場晚宴。”寧歲歲倒了一杯溫牛奶，抿了一口：“老夫人，晚上我可能需要司機去接我......”

“咳咳咳......”

薄湛北躍躍欲試。

寧歲歲充耳不聞：“我發給司機，可以嗎？”

薄湛北眼眸驟冷。

薄瑯敏銳地察覺到餐廳里的氣氛驟冷。

“好，你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