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刻收回目光，不敢再僭越。

飯桌上，大多都是談的公事。

寧歲歲只能聽個大概。

薄湛北想要和梁家合作，共同拿下城西一塊地皮，價值百億。

寧歲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果茶，睫毛微微顫抖。

中途，她去了一趟洗手間。

同一個包廂的女人緊隨其后。

“你和薄總是在哪兒認識的？”

女人打扮時髦，卻沒有惡意：“聽說他出手闊綽，你跟他多久了？”

寧歲歲俯身，掬起一捧清水，“不久。”

女人拿出口紅：“我看你也不像是自甘墮落的人，別長期做這一行，撈錢要緊。”

寧歲歲注意到她小拇指上面有一顆紅痣：“不一樣，我是真心喜歡他。”

“天真。”

女人嗤之以鼻：“我聽說那薄總有未婚妻，你還是長點腦子，別人財兩空。”

寧歲歲拿過紙巾擦拭手指：“謝謝提醒。”

女人瞧著寧歲歲白皙的側臉，嘖了一聲：“你長這么好，何必做這一行？”

“生計所迫。”

女人嘆了一口氣：“走吧，趕緊回去。”

兩人回到包廂，他們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薄湛北臉色不佳，看來不是很樂觀。

回程路上。

寧歲歲將水遞到他嘴邊：“晚上你和梁總談得怎么樣？”

“他有些猶豫。”

薄湛北接過水杯，順勢握住她的手：“資金投入太大。”

“按照薄氏的財力，完全可以獨立拿下這個項目，你何必找他？”

“梁家不容小覷，他老丈人是上面的人，若是能和他聯合開發，后期可以省不少力氣。”

只是這梁家著實不好說服。

原來如此。

“我好像認識梁夫人。”

薄湛北看向她：“你認識？”

“先前她和謝夫人關系不錯，在我那里訂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