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歲歲再度醒來,已經是深夜。
“你醒了。”女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寧歲歲渾身酸疼,嗓子猶如塞了一把稻草,干澀無比。
“砰!”
大門被推開。
去而復返的女傭端著一碗白粥,沒好氣的放在了床頭柜上:“醒了就吃點東西。”
寧歲歲昨晚到現在,除了酒,什么都沒吃。
她早就餓得不行了,撐著酸軟的身子,坐起來,端過白粥,小口小口的抿。
女傭哼了一聲,離開了。
溫度正好的白粥,灌入喉頭,痙攣的胃得以緩解。
寧歲歲喝完了白粥,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還有些頭暈。
她拿著碗,走出臥室,卻不料撞上了管家。
“寧小姐,你醒了。”
管家快步上前,接過碗:“好些了嗎?需不需要請醫生?”
“不了。”寧歲歲嗓子疼的厲害。
管家扶著她回到房間,讓她躺下,執意請了私人醫生過來。
“寧小姐,二爺臨走前,讓我們好好照顧你,你好好配合治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薄湛北?
寧歲歲聽到是他給自己請了醫生,有些怪異,薄湛北恨不得她燒死,怎么會給她請醫生?
她不說話,管家也不好多。
私人醫生給寧歲歲打了退燒針,又勸她趕緊做個全身體檢,寧歲歲囫圇答應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薄湛北掛了老太太的電話,便帶著薄零出差了。
同行的還有厲庭汌。
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薄湛北隱隱有些不滿。
“你都訂婚了,還是要和某些女人保持距離!”
厲庭汌滿眼疑惑:“二哥,你說什么呢?”
薄湛北只當他裝傻,冷笑一聲:“寧歲歲!”
“?”
厲庭汌擰眉:“你們認識?”
“寧家送過來的,代替寧雨桐嫁給薄瑯。”薄湛北薄唇翕動:“她花招百出,你別被騙了還替她數錢!”
厲庭汌哪兒都好,唯獨情商低。
連他一開始都被寧歲歲那張無辜的臉欺騙了,更何況厲庭汌這種鐵直男?
厲庭汌這才意識到他誤會了,大呼冤枉:“你想多了,昨晚她差點被司機欺負了,我只不過是打發了司機。”
“二哥,她好歹也是薄瑯名義上的妻子,你昨晚袖手旁觀,不合適吧?”
薄湛北神色微變:“被司機欺負?”
“對,你要是不信,可以查監控。”厲庭汌覺得自己是做了好事,滿眼驕傲。
薄湛北半信半疑。
“那你昨晚,怎么一直沒回包廂?”
“我幫了她,接到了喬喬的電話,所以就先走了。”
薄湛北盯著厲庭汌,依舊覺得不可信。
“你說的都是真話?”
“當然。”
厲庭汌找出了通話記錄證明清白,薄湛北依舊保持懷疑態度。
厲庭汌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薄湛北看向薄零:“去查查,她昨晚為什么晚歸!”
薄零走后,薄湛北垂下眉眼,難道真是他誤會了寧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