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桐臉色煞白,顫抖著說不出話,眼淚直掉。
薄湛北轉身。
“從今以后,不許她踏入薄家半步。”
“二爺——”寧雨桐尖叫。
喬嬸看著她淚眼朦朧,怕鬧出事情,上前,攙扶:“雨桐小姐,我安排司機送您回去吧。”
“滾開!”寧雨桐一把推開,兇神惡煞:“你別以為寧歲歲能長久,總有一天,我會嫁進薄家,到時候,你別想好過!”
甩下這話,寧雨桐一瘸一拐的離開。
喬嬸險些被推倒,白著臉,對她的好感徹底耗盡。
薄湛北回到房間,看到寧歲歲還沒醒。
好在退燒了。
薄戰夜坐在床邊,看著她白皙的臉蛋,生出了幾分憐惜。
她從未說過身上的傷口,是寧雨桐做的。
更不曾提起,寧家對她的虧待。
寧雨桐背地里傷害了她多少,他甚至不敢去想。
寧歲歲半夢半醒之際,手背仿佛被針扎一般的疼,隨即一股涼意涌入。
渾身的燥熱被壓下去,她舒展了眉目,沉入夢鄉。
這一睡,幾乎是一整天。
寧歲歲醒來,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她發了一場高燒,嗓子眼燒得滾燙。
她看向床頭,擺著一杯溫開水。
應該是薄湛北吩咐的。
她端過水杯,不敢大口喝,小口小口抿,即將冒煙的嗓子很快濕潤,她才敢放開,一連喝了一整杯,還覺得不過癮。
她放下水杯,掀開被子。
好不容易撐著酸軟的身子站起來,眼前直發黑。
撲通一聲。
她腿下一軟,跌坐在床邊,震的眼前發暈。
“你醒了。”
門外的薄湛北聽到聲音,快步走進來,看到她坐在床上,連忙攙扶著她,注意到水杯里的水喝完了。
“再送點水,和吃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