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寧歲歲仿佛一只困獸,猛地窺見了生機。
薄湛北走到她面前,罕見地露出了柔和:“我說過,你是我妻子,沒有人能欺負你。”
寧歲歲心念微動,踮起腳,紅唇輕輕含、住了他的喉結。
她的聲音仿佛摻了陳年酒釀,勾魂奪魄,與無形之中。
“二爺,你喜歡我嗎?”
薄湛北高大的身形頓住了。
她是第一次主動。
薄湛北心口顫動,隨即將她抱起來。
“嘩啦——”
化妝臺上的瓶罐被掃開,碎了一地。
男人欺身而上,蓬勃的胸肌和她貼得極近,滾燙的吻落下,力氣很大,寧歲歲吃疼。
她從沒想過機會來得如此突然。
高高在上的薄二爺,也會動、情。
她攀著他的脖子,一改之前的抗拒,熱烈回應,任由掠奪。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頃刻間,引以為傲的理智被摧毀,只剩下一個念頭——讓她屬于他。
在她身上死死地打上屬于他的烙印。
寧歲歲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伸手,顫抖著解開了扣子,睫毛輕輕扇動:“看來,答案很明顯。”
薄湛北忍無可忍,傾軋,避開了她的肚子,攥著她的手:“寧歲歲,這是你自找的!”
他眼睛猩紅,不復往日清冷。
寧歲歲低低的笑,聲音摻雜了幾分軟,勾得他心口發軟:“二爺,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寧歲歲,你別逼我。”
他呼吸猛地急促。
寧歲歲淺笑盈盈:“沒關系,輕一點。”
窗外,雨勢暴漲。
頃刻間,整個房間都被大雨侵襲。
白、皙脖頸不斷后仰,大顆淚滴落下,瞬間,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