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歲歲挑眉：“你想去哪兒？”

“薄氏。”

慕姝目光驟亮：“我學的是金融，之前在專業名列前茅，只是薄氏要求研究生以上，我是本科。”

所以第一輪就被篩選掉了。

“這件事，我幫不上忙。”

霍歲歲搖頭，她和薄湛北關系特殊，她并不想用裙帶關系：“不過，如果你真的這么優秀，完全可以考慮再次投遞簡歷。”

慕姝被拒絕了，有些惱怒，卻沒表現出來：“好吧，謝謝姐姐。”

寒暄了幾句，慕姝離開了。

她回到操作間，臉色唰地一下沉了。

霍歲歲學習到晚上，從圖書館回宿舍，洗完澡剛躺下，薄湛北的電話打過來了：

“慕姝的簡歷，是你推進來的？”

“我？”

霍歲歲猛地坐起來：“我沒有。”

薄湛北那邊輕笑了一聲，顯然是知道慕姝打著霍歲歲的旗號，招搖撞騙了。

“簡歷如何？”

薄湛北掃了一眼：“名校畢業，成績還算過得去，不過實踐項目做得一般，再加上學歷不符合要求，一般過不了第一輪。”

霍歲歲摁了摁眉心：“她今天來找過我。”

“那......”

“你按照程序走，不需要考慮我。”

霍歲歲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薄湛北退出系統，拿過外套，起身。

“回宿舍了嗎？”

“剛洗完澡。”

霍歲歲低聲和他打電話，如畫戴上了耳機，另外兩個室友還沒回來，她也沒顧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