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女兒靈池現在就在家里,不過她是一個藝術家,平時不喜歡和一些陌生人接觸,所以在二樓沒有下來,不知道權先生覺得我的干女兒有什么問題嗎?”
池琬凝面色淡淡,目光卻銳利地看著權修昀詢問。
權修昀微微頓了幾秒。
隨后放在輪椅扶手上的大掌用力了幾分,他聲音莫辨道:“池夫人的干女兒,本名,就叫靈池嗎?”
“是啊。”池琬凝依回答。
“那她是從什么時候和池夫人相識?”
“就在三年前。”
“那是什么契機,池夫人才在三年后,突然決定收她做干女兒?”
“自然是因為這孩子溫和懂事,又和佩兒關系親密,我這才將兩個孩子都一并認下。”池琬凝三次回答,這次也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權先生,你問了這么多,不會是以為我的干女兒靈池其實是小菱的偽裝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權先生你未免也太能奇思妙想了,這兩個人根本從頭到尾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尤其是我的女兒小菱,三年前,她是在你面前跳下的懸崖,為此,這三年我猶如活在人間煉獄,現在想來也是心痛萬分!而靈池只是一個與這些事根本沒關系的旁觀者,難道你又想將她也拉進這場荒謬的矛盾中?”
池琬凝不可置信地看著權修昀,臉上的怒火顯而易見,仿佛實在忍耐不住了。
而權修昀沒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