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典雅的別墅門外,此時一輛黑色轎車正停在門口。
車前,一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靜靜地等待著屋內的人出來。
宋深一直陪在權修昀身邊給他推著輪椅,看門房的保安進去通報后,他才有些心虛道:“權總,我們提前這么早來,人家都來不及準備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沒什么不好的,因為我要的就是她們不能準備。”權修昀聲線低沉地回答,一雙黑眸哪怕是在陽光下,也濃得仿佛化不開。
而宋深聽著權修昀這么說,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他嘆息道:“權總,我知道你還是懷疑那位靈池大神是池菱,但是我真的覺得這不太可能,哪怕那位靈池和池夫人與連佩兒走的近,那也不過都是正常社交,你一直這樣執念深重,其實對身體真的很不好......”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權修昀打斷了宋深的話,冷冷地看向了他。
宋深驀地一噎。
隨后也再不敢開口。
因為這幾年,他看了太多次權修昀震怒失控的樣子,尤其是池菱剛跳崖離去的那段時間,權修昀之所以一直住在醫院,就是由于他幾乎像是瘋了一樣,一直在傷害自己,一向驕傲的他甚至將自己弄的鮮血淋漓,根本叫人不敢靠近。
而現在,宋深隱隱約約感覺出了權修昀又有幾分要失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