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醫院。
此時虛弱的池琬凝正由褚暉攙扶著,準備出院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走到樓下時,幾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印入了他們的眼簾,儼然便是上次還在醫院見過的關文邦,關老太太和燕婕。
只是今晚的他們比起上一次的趾高氣揚,一個個都像是落了湯的雞,燕婕更是拿著果籃笑著對門口的一個保鏢道:“這位先生,你通融一下吧......我和我的家人是來看修昀的,聽說他今晚病情又加重了,還是我們家新月發現陪著來醫院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讓我們進去看望一下修昀,盡一盡自己的心意吧。”
“不行,我都說了多少次你們不能進去了!”
門口的保鏢卻是一口回絕,十分不耐道:“權老先生和權老夫人討厭你們,說讓你們不能再靠近醫院,都快給我走!”
說完,保鏢也直接就將人趕到了走廊外面。
也就這樣,站在樓梯上的池琬凝與褚暉正好和他們面面相覷。
頓時,氣氛就僵硬冰沉了下來。
關文邦和關老太太臉色最難看,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至少他們在權家被權修昀第一天回來就“整治”了一頓的消息沒有傳出去,所以池琬凝并不知道,其實他們住進權家不過是關新月的自作主張而已。
于是勉強整理好丟人的情緒,關文邦先發制人道:“琬凝,池菱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好歹她也是我和你的女兒,可是她這次的跳崖真的做的太不理智了......女兒這么脆弱,說到底也是你的教育不夠好。”
因為這幾天,關文邦知道池菱死亡的事情后,也有些恍惚。
但比起傷心,他更多的還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