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緊了權修昀的領口,直接將權修昀關在病房外面,而他靠著門許久之后,才痛苦地來到池菱的病床邊:“池菱,我對不起,我那時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回去,我更不應該那么晚了,還要你出門......”
“尹默,這不是你的錯,應該對我懺悔的從來也只有關新月和權修昀......”池菱心口撕扯地閉了閉眼睛,不想在那晚的事情再多說什么。
因為不該道歉的人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應該道歉的卻在她面前理直氣壯。
這只會叫池菱更加難過。
而尹默神情灰暗,半晌后也沒再說話,只是坐在池菱的床邊靜靜地守護著她,在醫生過來要給她做檢查時,他也盡力幫著池琬凝和褚暉照顧著她。
可相比較尹默,連佩兒是保持不了一點安靜。
池菱流產的消息,在第二天還是瞞不住被連佩兒知道,于是一早連佩兒便趕到了醫院,隨后哭的全身發抖,連佩兒看著池菱虛弱憔悴的樣子,簡直想要去殺人!
“關新月這個賤女人,她怎么敢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她怎么能連你肚子里的小寶寶都不放過!我原本都計劃好了幾個月后我就可以有一個干兒子或是干女兒,為此我甚至這段時間將工作都安排好了,可是關新月卻將一切都毀了......最可恨的還是權修昀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那也是他的血脈啊!關新月的救命之恩,難道對他而就這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