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覺得我瘋了?你是覺得我在用我自己的命和寶寶的命,誣陷關新月?”池菱直接看向權修昀責問出聲,一雙紅腫的眼睛早已不是心寒失望,而是憤怒與仇恨。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剛進病房的時候,對孩子表現的是那么在意,“權修昀,原來哪怕你知道你的寶寶死了,在你的心中也依舊還是關新月最重要?原來你對這個女人的感情這么深,任憑她殺了你的孩子,你也對她毫無怨?”
“不,不是這樣的!”權修昀咬緊了牙關,心如刀絞道:“我怎么可能任憑她傷害孩子和你,是這件事真的和關新月沒有關系,昨天你是親眼看見了的,她受傷了,所以她怎么可能深夜從醫院跑出去,還提前知道你會在晚上離開權家?”
權修昀不想傷害池菱,也不想為了關新月辯駁,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根本就說不通。
而窗外的陽光,此時已經從窗口照進了屋里。
可池菱卻覺得自己是那么冷,那么冰,受過重大創傷的身體,此時簡直控制不住在冒著寒氣。
她死死地看著權修昀道:“你為了幫關新月,真的是不遺余力啊!你說我昨天親眼看見了她受傷,那我問你,她傷的真的那么嚴重嗎?她能不能從醫院跑出來,你親自將她送來的醫院,你難道真的沒數嗎!她明明就傷的不重,甚至醫生都說她不用住院,所以為什么她半夜不能來害我!”
“權修昀,你口口聲聲說你不是在為關新月說話,可實際上,你字字句句為的就是關新月說話!”
“你還說你要是早知道我有孩子你會保護我,你會為我守住孩子,可是昨晚我在最后時刻撥通你的電話,想求救你救救我的孩子的時候,權修昀,你是怎么做的,要我提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