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好笑。
池菱其實也是關文邦的女兒,還曾經將他當做父親,好好地敬愛了幾十年。
可現在,關文邦好像只記得關新月是他的女兒,完全站在了關新月那邊,對著池菱恨不得讓她跪地認錯。
而燕婕沒有像關文邦一樣指責池菱,只是抱著狼狽不堪的女兒,她不斷看向權修昀哭泣:“修昀,新月的腰上有過去被燙傷的瘢痕在,本來就總是會難受......現在新月情況很不好,我看新月整塊腰都被燙紅了!”
燕婕斷斷續續地一直對權修昀說著,儼然是希望權修昀來關新月身邊,好好關心她。
池菱將一切看在眼里,緩緩閉上了眼睛。
因為權修昀看穿了所有卻沒有去揭穿,反而將這些事情當做了一個可以威脅她的籌碼,要池菱為了自己本來就沒做過的事情,對他低頭,甚至開口求饒......
實在太過可笑!
于是在最初的那一陣怔忪后,池菱冷冷睜開了眼睛,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便是不但沒有走近權修昀,反而對這個男人更加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而看著池菱的動作,權修昀的黑眸越發加深,下一刻,他終于從位子上站起身來,卻是走向了關新月。
關新月猛地一怔,隨后盡管在哭著,可眼里的亮光卻是比陽光更加璀璨:“修昀,你還是來我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