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是這樣等待的嗎?
池菱頓時嘲諷地扯了扯唇角,原本還有些動搖的內心再度堅定了下來,隨后伴著胃里再次涌起的翻江倒海,她后退一步,將自己與權修昀的再次拉開一條銀河的距離。
權修昀仿佛若有所感,看向她走近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對。”
池菱靜靜地看著權修昀幾秒,開口道:“我想告訴你,今天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你之前說只要我病好了,就可以放我回去,現在我可以回家了吧?”
“......你在這里住了這么長時間,我也親力親為地照顧了你這么長時間,你就只有這句話想給我?”權修昀沉默了許久,黑眸深處的沉色已經改變:“我聽說今天連景爍來家里和你說了許多話,難道針對他的那些話,你也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你想讓我問什么?”池菱冷冷地看著權修昀反問。
她本以為連景爍今天對她說的那些話,是他發自肺腑的關心話,可沒想到權修昀原來對此早就一清二楚。
頓時,池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這兩個人合起伙來耍了一頓。
她輕笑一聲道:“權修昀,連景爍是你的好兄弟,一向為你馬首是瞻,他說的話我怎么可能聽得進去?況且這段時間你照顧我很久不假,但這不是我強求你的,所以你難道認為把我關起來,像是對小貓小狗一樣喂了幾頓飯,我又應該心軟下來,可以對你搖尾乞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