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你相信不相信我重要嗎?關新月,做人臉別太大了。”池菱厭煩地看了關新月一眼,直接拿著藥提步離開。
因為她確實說了她嫁給誰都可以,但是她有說自己非要嫁嗎?
關新月為了能對權修昀徹底安心,這樣理所當然地讓她去嫁人,池菱覺得關新月真不愧是當代顛婆。
而被池菱直懟,關新月臉上一陣陰沉,卻還是不放棄地像條鼻涕蟲一樣緊緊跟上:“池小姐,我相不相信你當然不重要,但是我希望你早點嫁人也是為了你好,或許你不知道,爸爸和奶奶現在和我住在一起,好幾次都為你非常擔心......他們說你脾氣不好,性格又不討人喜歡,之后年紀再拖大了,只怕是更加沒什么好男人會要你了......”
“閉嘴!”
池菱聽得還是忍不住動怒了,因為關新月竟然將關文邦和關老太太的話當成能傷她的尚方寶劍了:“關新月,你們那一家臭魚爛蝦,有時間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池小姐,你怎么能這么說,爸爸和奶奶說到底也是你的骨肉血親......”關新月委屈的裝模作樣道:“況且爸爸和奶奶的擔心也沒有錯,你這樣容易暴躁,好男人看了只怕都要退避三舍了......”
“那不知道關小姐的概念里,什么是好男人?”下一刻,關新月的話卻驀地被人打斷。
隨后,一道清雅挺拔的身影也已經出現在了池菱身邊,一字一頓道:“如果只是一點脾氣都會被嚇得退避三舍的男人,那恐怕也不是好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