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連景爍的目光有多么震驚,權修昀也沒有理會他。
淡淡喝了一口杯中的茶,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卓飛飚道:“我手下的律師去看守所的事,雖然被你看見了,但是我不希望這件事后面再被你說出來,尤其是在池菱的面前,你明白嗎?”
“我,我明白了......”卓飛飚隱隱約約聽懂了什么,于是縮著脖子他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道:“可是權總,這次既然是你希望我守住秘密,那你能不能也幫我一個忙,幫幫新月和她的月舞室?”
“你是在威脅我?”權修昀眸光微涼地反問。
卓飛飚連忙搖頭,澀聲解釋道:“權總,你權勢滔天,我雖然是卓家的人,但是也威脅不了你,我只是希望你看在新月到底曾經救過你的份上對她好一點。因為池菱組織了網上那場網暴后,新月雖然有了爸爸,卻和燕阿姨一直過的不好,這段時間,她的月舞室表面看著熱鬧,但實際上報名的學生少,上門來針對她的人卻非常多,我甚至懷疑這些根本就是池菱找來欺負新月的人......”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新月的舞室開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
卓飛飚忍不住哽咽道:“權總,你和新月一起這么多年,你是知道開舞室一直是她的夢想,所以我真的不希望這舞室就這樣在迫害下無疾而終,凋零落敗,所以只要你能隨便動動手指,那新月的舞室好了,我也能一直保守著剛剛那個秘密,不妨礙你和池菱在一起,這樣不是大家都開心嗎?”
說完,為了關新月,卓飛飚甚至對著權修昀磕了個頭。
而伴著卓飛飚的話,權修昀也像是陷入了回憶,想起了童年時,為了救自己被燙傷的小姑娘哭著說不知道自己變丑了以后,還能不能繼續跳舞,開舞室,想做華國第一女舞蹈家......
于是眼前閃過了關新月在烈火中,露出傷痕跳舞的哀傷樣子。
權修昀靜默許久后,到底還是將手中茶杯放下,也讓人放開了卓飛飚:“網上的流我會讓人清理,之后我會匿名投資一千萬,讓新月擴大舞室規模,另外我也會安排宋深給新月的舞室介紹一些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