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讓你讓步了嗎?”權修昀瞇了瞇眼睛:“而且我什么時候要去給她們通風報信了?”
“你別裝了,你可是關新月和燕婕那邊的人。”
池菱冷笑道:“關新月是你從看守所里放出來的,現在我又要對付你的未來岳母,你難道還不想著幫著她們?反正我們也把話說開了,那不如你也告訴我吧,那時和你一起幫著把關新月從看守所里放出來的同伴還有誰?”
是關文邦,還是卓飛飚?
反正不管是誰,池菱都已經不會再覺得驚訝了。
“可我并沒有放關新月從看守所里出來。”權修昀一字一頓,居高臨下地看著池菱說道。
“......”池菱驚訝了。
有一瞬間,她甚至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說不是你放的關新月?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為什么不可能,我記得我在關新月被警察帶走時,就說過她應該為欺騙付出代價。”權修昀淡淡道:“況且如果那時真的是我救的關新月,那我應該已經對她盡棄前嫌,可為什么之后幾次見她,我依舊對她不冷不熱,甚至還在昨天你們對論時也選擇了站在你這邊,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奇怪。
但后來池菱以為,那是因為昨天她和褚暉叔叔重點都在攻擊關文邦身上,而關文邦的死活權修昀并不關心,這才一直袖手旁觀。
可現在聽著權修昀這么說,池菱才明白,原來這是因為權修昀與關新月母女還存著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