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想聽聽看,關文邦還能無恥到什么地步。”池琬凝攥緊了拳頭,直直地看著門口的齊律師說道。
“池夫人,你別這么說,關先生的離婚訴求,其實也是基于法律原則提出的......”
齊律師尷尬地拿出文件道:“因為是你先主張的離婚,再加上事發當時,一名叫褚暉的先生對我的委托人關先生進行了十分嚴重的毆打,導致關先生驗傷后,傷情報告到達了五級傷害的程度,所以關先生本應依法追究這位褚暉先生的責任,但關先生心地善良地表示,他可以不追究褚暉先生的粗魯,但池夫人必須按照婚姻法,離婚后將名下所有財產的一半,贈予關先生。”
“并且由于關先生在池氏工作二十多年,對池氏做出了卓越的貢獻,離婚后他也希望繼續在池氏工作,并請池夫人將池氏的一半股份平分給他。”
“最后關先生說了,池家他母親住了很長時間,老人家年紀大了到處搬家還要適應新的環境,對身體也不好,如果池夫人愿意將池家讓給他和母親居住,那在財產方面,他可以適當性地少分一些。”
下之意,這也是關文邦對池琬凝的“寬容”了。
池琬凝喘不過氣來。
因為這一刻,哪怕是她做好了關文邦會沒有底線的準備,但也依舊被關文邦的要求“震折”地氣血翻涌。
“他怎么敢!”池琬凝雙眼充血,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律師道:“他只是和我結了一個婚,不是救了我的命!他怎么敢提出要我將池家都送給他的要求!”
“我看關文邦是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