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喜歡池菱摸著他的頭,他甚至還主動將毛茸茸的腦袋往池菱的手心蹭了蹭,叫池菱忍不住癢地彎起了唇角。
但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清純梔子花香幽幽傳來——
池菱微微一頓,隨后竟見關新月就站在醫院的走廊盡頭。
一段時間不見,她又恢復地比上次見面時更好了一些,尤其是搭配著她最愛的翩然白裙,她再次成為了那個叫所有男人都抵擋不了的溫柔白月光,仿佛之前的陰霾都不曾在她身上出現過。
但叫人驚訝的是,此時她的手上竟然也和卓浠一樣,提著幾袋禮物。
而或許是沒想到會在外面看見池菱和卓浠,關新月的步伐微微頓了頓,隨后竟看著卓浠目光有些復雜地躲閃了一下。
說起來,這兩人之前也是同個舞團的成員,還曾經是同一批新進學員里最有競爭性的兩個人,可現在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經和從前大不相同。
不過看著關新月,卓浠的神情卻沒有太大變化,只有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厭惡,因為在舞團時,他就不喜歡關新月,覺得這個女人矯揉做作。
于是將卓浠往身后拉了拉,池菱正面看向關新月,沉聲問:“你怎么來這里了?”
“池小姐,你現在的態度未免太兇了一些。”
關新月拿著禮物上前,神情恢復,溫柔如水道:“上次我們的見面確實有些不愉快,但說到底,你母親我也認識,聽說她現在在床上整天昏迷不醒,特別可憐,所以于情于理我也應該來探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