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消失前,她又不期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個夢。
那個面色慘白,痛苦大喊“池菱怎么會死”的男人,果然和現在這個口口聲聲說著她“該死”的男人,不會是同一個人。
而在她死后權修昀會幡然悔悟,果真也只是她的臆想而已。
......
于是這次在痛苦到了極致的情緒中,池菱陷入沉睡中,沒再看見任何奇怪的場景。
等她再次醒來,竟然已經是第二天。
池菱渾身發麻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自己之前被扭脫臼的手,已經不知何時被人接了回去,可是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卻多了大大小小,許許多多數也數不清的傷,尤其是在那不可說的地方,幾乎一動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但好在,權修昀已經不在房間中。
于是掙扎著起身,池菱第一時間便是踉蹌著想去開門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手觸到門把上后,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門鎖了。
哪怕池菱拍門喊人,也根本就沒人過來將她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