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眸光幽深地看著連佩兒的背影,他的神情雖然沒變,可眉間連續積攢了快一個月的陰霾,此時卻消散地干干凈凈。
......
另一邊。
池菱回到家后,也接到了連佩兒的電話,告訴了她關于連景爍所說的所有事情。
連佩兒邊說邊疑惑道:“小菱,我在連景爍面前不敢表現地自己對權修昀很有興趣,擔心被他又自作多情,可你說權修昀永遠割舍不下關新月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還能有什么事情呢?”
池菱其實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不過她根本不難猜到:“權修昀割舍不下的,還不是關新月小時候照顧他的救命之恩,和他對關新月這抹白月光的深深愛意。”
“臥槽,就這?”連佩兒忍不住又噴了:“虧我還以為關新月是為了救權修昀,還付出了什么慘痛的代價呢,結果說來說去還是關新月照顧他的那點破事,還什么愛情......這兩個人也太土了吧?”
“是啊,他們確實就挺土的。”
池菱聳聳肩,一邊上樓一邊發自內心地說道。
可就在這時,一陣異響忽然從樓下傳來!
池菱倏地一愣,隨后便見卻是之前去追關新月了的權修昀,晚上竟然還是回了家。
于是池菱掛斷了手機,也打算快速上樓離開。
可下一刻,權修昀清冷且不容反駁的聲音,已經傳入了她的耳朵:“池菱,燕姨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聽見之后你針對燕姨的任何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