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菱相信,關新月一定不止是這一世才這么干,很大程度上,她是整整兩世了,都在一直這么干!
虧得池菱以前還以為,關新月是可憐悲苦的白月光。
現在想來,她根本就是個創死人不償命的顛婆啊!
池菱忍不住匪夷所思問:“媽媽,你說中間這個挑撥離間的人,她怎么敢膽子這么大?她都不怕翻車的嗎?”
“嗯,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挑撥離間的人是誰,可我覺得,這個中間敢在兩面興風作浪的人,一定是算準了你和另一個人,是心有隔閡的。”
池琬凝認真分析道:“因為你和你一直誤會的人,一定不是那種很親密,會無話不談的關系,所以這個從挑撥的人才篤定,就是她在兩邊說不一樣的話,你們也暫時不會發現,甚至是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
“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這個敢如此挑撥的人,她很肯定,哪怕她有一天被揭穿了,但是她也不會被怎么樣。”
畢竟膽子很大的人,一般往往都是籌碼很多的人。
她知道自己有充分的說辭,或是充足的退路,絕不會被找麻煩。
所以她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而聽著池琬凝的話,池菱微微一愣,不得不承認媽媽說的這兩種情況,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