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事到如今,你為什么說話還要這么難聽......”關新月淚眼朦朧地看著她,傷心無助道:“我不知道我進入權氏工作,給你造成了這樣大的威脅,以至于你不但要煽動我小時候最信任的茂典哥哥來責怪羞辱我,甚至還讓權爺爺和權奶奶也對公司施壓,讓人事部開除了我......我們之間的事,你何必要找這么多的幫手呢?”
“你,你在說什么啊?”
池菱被關新月說的一連串話都砸暈了:“權爺爺他們,把你從權氏開除了?”
“是啊,池小姐,你現在還要裝糊涂嗎?”關新月虛弱地笑了笑,淚珠如珍珠般墜落:“公司人事一個小時前給我打的電話,說是我妨礙了公司的正常運行,所以要將我辭退,但這樣的借口我們大家都明白,不過是有人擔心我在權氏,會影響了修昀的心,這才希望我能消失而已。但池小姐,你已經擁有權氏百分之三的股份了,我只想在權氏有一席之地,這樣你都要無情剝奪嗎?”
很好,權修昀那個混賬東西,竟然現在都還沒告訴關新月,那百分之三的股份她當天就還了的事!
而關新月的質問,仿佛池菱就像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偷。
偷了她的一個東西不夠,還要再偷另一個。
若是以前,池菱或許可以慢條斯理和關新月周旋,但是現在,她心里全是車禍的母親,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道:“關新月,你別來我面前發瘋,這件事和我沒關系。”
“沒關系......”關新月明顯不太相信。
“對,就是沒關系!向茂典那里我沒有煽風點火,權爺爺權奶奶我更是沒去挑撥離間,你要哭要鬧就去直接找當事人,或是干脆去找權修昀,因為我不相信權氏的人事把你開除了,你真的就沒辦法了,畢竟權氏現在說到底是權修昀在管,只要他不讓你走,你就不會走,所以你何必在我面前演柔弱無助這一套?”池菱不是傻子。
關新月現在這副樣子是真沒辦法了,還是故意裝沒辦法了,她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