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著關新月那副自我感動,好像站在道德制高點給予池菱表揚的模樣,她實在覺得這個人“神經”地厲害。
可仔細想想,上一世,這樣的詞匯是萬萬不會出現在關新月身上的。
相反,那時的旁人形容池菱,倒是挺經常用到“愛而不得的神經女人”這樣的修飾語。
所以這世上,果然不管是曾經多么溫婉動人,嫻靜優雅的白月光,在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后,都得變成神經病。
好在這次,池菱不愛則不病,只淡淡地看著關新月道:“顧小姐,我本來以為你應該是沒臉來找我的,因為你應該沒忘了,上次我去病房找你時,你說權修昀在機場等醫生的事情吧?可那時,權修昀真的是在機場嗎?”
“這,池小姐怎么忽然說起這個......”
關新月頓了頓,那看著池菱滿臉溫柔的臉上,此時才僵硬了幾分:“池小姐,修昀給我請的醫生,是前一天就請來了,只是我那時或許是記錯了,所以才......但你那天,沒真的千里迢迢去機場找修昀吧?”
關新月倒是想。
池菱猜測,這個女人那時打的主意,應該是想騙著她傻乎乎開車好幾個小時去機場,再拖著傷腿在偌大的機場找好幾個小時,好叫她徹底死了為池琬凝找權修昀求情的心思。
可惜,池菱并沒有如她所愿。
并且現在池菱忽然問起關新月這個問題,也不完全是為了秋后算賬,而是想測測心中的一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