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修昀這個渣男,這個說狗都是侮辱了狗的臭男人!為了一個關新月,他怎么不干脆上天啊!”
“他確實是只差將關新月捧上天了。”池菱深深地閉了閉眼睛:“實在不行,我再去找權修昀一趟。”
“這怎么能行,你第一次去找權修昀受的折磨都忘了嗎?”
連佩兒連忙反對:“這幾天關新月一直在權修昀旁邊吹枕頭風,權修昀絕對比那時更討厭你了,你要是再去找他,搞不好要被折騰死的!”
“可哪怕是被折騰,我不能就這樣看著媽媽一直被關在警局里啊......”池菱哽咽著抿緊了唇瓣。
其實她何嘗不是比連佩兒更清楚地知道,關新月這段時間打的是什么盤算。
這次的池琬凝的事,分明就是關新月用來激化池菱和權修昀的矛盾,叫他們徹底反目成仇,連表面平和的關系都維持不住的手段而已。
所以,池菱不管表現地多退讓,多不想摻和到權修昀和關新月愛情中來的樣子,關新月都不能完全放心。
既然如此,那池菱不如徹底豁出去,叫權修昀當著關新月的面,狠狠折磨她一次。
最好渾身傷痕,血肉模糊......
這樣關新月或許就能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