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太太就是利用這點,所以才讓池琬凝吃半年多的野菜,一點點地掏空她的身體。
“那警方那邊呢?”池菱低聲詢問,臉色卻已經沉了下來:“是不是警方那邊也一無所獲,從關文邦的嘴里撬不出什么異常的信息?”
“是的......”
褚暉攥緊了拳頭道:“昨天我們報警后,警察本想將關文邦抓到警局審問,可是關文邦堅持受傷嚴重,所以警察是去醫院做的筆錄,過程中關文邦一直咬死自己并沒有害人,也不知道琬凝沒有腦瘤,被人麻醉的事,只將一切都推到姜醫生的身上,死無對證......并且我聽警察早上給我打的電話,關文邦說如果要離婚,他得按照正常離婚訴求,平分池家一半的家產。”
“荒謬!”沉郁的室內,池菱這次已經直接怒吼出聲。
因為她想過關文邦會提要求,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敢提這么夸張的要求!
而這件事不但池菱生氣,褚暉也是從聽說開始就一直怒火中燒:“關文邦他將琬凝害得九死一生,接下來都要長時間湯藥不離口地調理身體,但他竟然還能當成什么都沒發生過,繼續對池家要錢,我簡直都不敢相信他的臉皮怎么能這么厚!”
“反正我說什么,也不會讓池家的東西落在他手上的。”
池菱氣的渾身顫抖,雙眼發紅道:“已經幾十年了,從關文邦和我媽媽結婚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趴在池家身上吸血,自己悄悄攢了不知道多少的錢,我媽媽以前被他傻傻欺騙,對他也大方,從來不計較,甚至關老太太在老家的別墅,都是我媽媽出錢給她建的,但是這些人不但沒有絲毫感恩之心,現在還越發貪婪。”
“我哪怕是將錢全部扔了,也不可能給他瀟灑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