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沒想到,原來權修昀早就知道她在公司對燕婕“出不遜”的事情了。
可是聽著權修昀那種,我沒讓你道歉是給你天大的恩賞般的語氣,池菱也黑下了臉,直接冷笑了一聲。
“哪怕你知道我懟了燕婕的事情又如何?權修昀,你那個好燕姨在公司和我爸爸糾纏不清,難道我作為女兒,連為我媽和小三吵兩句都有錯了?”
“你在胡說什么!”權修昀沉著臉,眉心緊蹙道:“燕姨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怎么不是這種人?呵,燕婕和關文邦的風流韻事在我們公司都快傳遍了!”
池菱毫不客氣道:“自從燕婕來了池氏后,關文邦就沒少為她開后門,燕婕不但可以接關文邦的私人電話,甚至她現在手上還有關文邦的私人副卡,對了,我之所以和燕婕發生矛盾,就是因為前兩天我和我媽媽發現了在辦公室里,你的燕姨給躺在椅子上的關文邦做按摩,眉來眼去,空氣都快拉絲了!”
“這怎么可能?”權修昀不可置信地反駁,下顎也在極度的情緒中,繃成了一條直線。
池菱涼涼扯唇道:“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怎么權先生,你們家燕姨是光知道和你告狀,卻沒將事情真相和你說清楚嗎?哦,那可能是她覺得沒必要和你說吧,畢竟這種辦公室潛規則的事,你一定也很熟練了,她的女兒關新月在權氏,說不定和你玩的更臟呢!”
畢竟關文邦年紀大了,工作又是在池氏,終究不敢玩的太花。
可權修昀就不一樣了。
在自己的地盤,關新月又是以他為天,說什么是什么的溫柔小女人。
那可以發揮的空間,可不是更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