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在關文邦臉色難看的注視下,池菱沒多說地直接扶著褚暉去了隔壁病房。
畢竟關文邦今晚都得意到現在了,就是受點氣,那也沒什么。
而將褚暉扶到床上,也等著他吃了止痛藥平靜入眠后,池菱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了權修昀之前出去后,也不知現在是回家了,還是因為池琬凝不待見他,所以躲在了哪里。
要是平時,池菱也懶得理睬他的蹤跡,畢竟這個男人不受歡迎就是自作自受。
可剛剛,權修昀總歸在關文邦面前幫了她,還扔下了關新月,破天荒送著她到了醫院......
所以關上房門后,池菱也拿出了手機,心情復雜地想本著人道主義給權修昀打個電話。
但沒想到的是,電話還沒撥通,一道熟悉的身影又來到了她的面前。
竟還是之前在病房滿臉陰霾的關文邦,此時又追了出來!
池菱見狀都無語了:“關文邦,你將我和褚暉叔叔都趕走,不是說要單獨留下來照顧我媽媽嗎?你現在就是這么照顧的?你別告訴我,你還因為褚暉叔叔最后說的那些話耿耿于懷!”
關文邦噎了一下,必須得承認池菱說對了。
因為過去二十多年里,池琬凝的生命中只有他一個男人,目光和心思也從來都只會在他身上。
可是今晚褚暉的所作所為,和池琬凝的親密叮囑,都真的叫關文邦忍不住有些情緒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