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因為如果現在有鏡子的話,她真想給權修昀好好看看他有多愛關新月的樣子,才能覺得關新月什么都好,甚至還能這么理所當然為了關新月,往自己的好兄弟身上踩一腳!
可惜,池菱沒辦法告訴權修昀,關新月其實才是做了最多多余事情的人。
因為在權修昀的這份獨一無二的偏寵下,池菱就是說了,權修昀也根本就不會相信。
所以池菱忽然就很累了,她輕輕閉了閉眼,平復艱難的呼吸道:“是,關新月是最有分寸的人,她哪里都好,既然如此,權先生你也快去找她,放過我吧!我覺得我們根本就沒有僵持下去的必要,我并不想做你的權少夫人,正好關新月今天來找我就很想做,那我和你離婚讓給她做吧。”
“夠了,你為什么又要提離婚的事!”
權修昀卻再次冷了臉,明顯不耐道:“池菱,前幾天我就和你說過了,你得遵循自己三年前的承諾,而我現在不說對你有幾分在意,不會同意離婚,就說我們的事和新月根本沒關系,她和你不一樣。”
“是啊,關新月當然和我不一樣了,這世界上誰能和我一樣,哪個女人能有我這么慘!”
池菱繃緊了身子,忍不住聲音破碎嘶啞:“權修昀,你告訴我,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你對我這幾分不值錢,甚至根本都看不出的在意,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消失!一天,兩天......你給我個期限,讓我知道我還要頂著‘權少夫人’這個惡心的頭銜多久,好不好!”
死刑犯也有被提前告知槍決時間的權利。
池菱想要個時間,也想要個盼頭。
權修昀看著她沒有說話,可一雙黑眸深處,仿佛有望不出的驚濤駭浪,半晌后才道:“吃飯吧,養好身體,過兩天出院爺爺奶奶要見你,你如果狀態太差的話,他們會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