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護士換藥,他蹙緊了眉心,不斷吩咐護士動作輕一點,包扎傷口的動作慢一點......最后在護士都要被訓哭了時,他才親自給池菱穿回了衣服,將她抱回床上放好。
“還疼不疼?”
權修昀用傷手輕撫池菱的臉頰,沉聲道:“這個護士的手太笨,照顧你照顧得不好,以后我不讓她來了。”
......這根本就不是護士的錯。
誰能在權修昀的虎視眈眈下,還心靈手巧?
但池菱不想說話。
剛剛那一番屈辱的處理后,她原本喝了湯勉強紅潤了一些的面色,此時又再次蒼白了下來,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可沒想到的是,權修昀說的不讓護士來,卻是他自己來!
之后連續三天,都是權修昀幫她上藥,或抱著或壓著,權修昀用自己的方式照顧著池菱,連帶著將她身上之前鬧出的其他傷都處理了一遍,膝蓋上的淤青,他也會每晚用藥酒幫她細細按揉。
但這對池菱來說,就是全天下最恐怖的酷刑——
“求求你,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池菱真的撐不住心理上的排斥,在床邊干嘔著。
因為上次難堪的經歷給她留下的陰影,在這樣的相處中,不斷沒有消散一點,反而越演越烈。
所以她這幾天哪怕很努力想吃東西,都根本吃不下去。
權修昀站在一旁直直地看著,語氣也一點點冷了下來:“我只是在幫你處理傷口,沒有再欺負你。”
“可我不需要你幫我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