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姐現在一句話里不提權修昀對你的特別,是不是就不能說話了?”
池菱面色淡淡地對關新月反問。
她也不是傻子,關新月說了剛剛那一堆,又是國外找醫生,又是一起看腿的,不就是為了彰顯權修昀對她獨一無二的重視嗎?
只是輕笑一聲,池菱也看著關新月道:“權先生因為關小姐這一次的意外受傷,確實是對關小姐非常關心呵護,但要是權先生知道這次關小姐受傷,全是故意營造,那不知道權先生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關心關小姐呢?”
“......池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關新月微微一頓,這次唇角的溫柔笑意,終于收起了幾分:“池小姐,我知道你母親做了錯事,你很著急,可請你別血口噴人。”
“究竟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其實很清楚。”
池菱也直接冷下臉,看著關新月的腿道:“你這次用的手段和上次對付潘思娜時,其實沒什么太大的分別,只是這次你更下得了本,不惜用對舞蹈演員而最重要的腿來作為籌碼,還唆使著卓飛飚這個蠢貨,在看守所里對我媽媽下陰招,就為了讓我和權修昀徹底翻臉,鬧得不可開交......看來前幾天權修昀跟我一起回家吃飯,我們嘴上的共同傷痕,真的是叫你和燕婕都有些著急了。”
“只是關新月,你想過嗎?你現在做了那么多可憐巴巴的事,權修昀自然會站在你那邊,但要是有一天他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他會怎么對待你呢?”
屆時,關新月難道真的不怕徹底失去權修昀的信任。
被反噬嗎?
關新月的面容微微扭曲,就像是被刺中了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唇都開始顫抖。
但池菱根本沒給關新月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因為說再多也是扯皮,反而浪費她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