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因為昨晚權修昀要是沒在關新月那兒,那為什么他這個大潔癖一晚上過去了,第二天早晨在家時卻魂不守舍,連衣服都沒換?
于是池菱總結:“權先生,你不用在我面前放不下面子,不好意思承認,關小姐雖然一貫溫柔可人,但這樣的女孩子也是會生氣的。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畢竟關小姐愛你,自然也對你們現在的關系更加敏感,可是戀愛不是你這么談的,關小姐要是真的將你從房里趕出來了,那你一定得死皮賴臉地留下,怎么能就這么回來了呢?”
“閉、嘴!”
權修昀沉聲怒喝:“輪得到你來教我嗎?你以為你很會談戀愛嗎!”
當然不是......池菱要是會談戀愛,那也不至于上輩子看著心愛之人在臺上求婚白月光,自己卻在臺下被活活打死。
“不過我雖然不是很會談戀愛,但我卻是個女孩子,我知道大部分女孩子都是什么想法,就比如現在,你要是還強留著我喝酒,那關小姐知道了一定又要更加不開心。”
“是嗎?你話說來說去,不還是想要遠離我嗎?”
權修昀眸光猩紅,此時手里的杯子也“砰”地一聲,盡數碎裂:“池菱,你遠離了我是想去親近誰?是尹默,是褚暉,又或者是那個卓浠?”
“你,你在胡說什么?”這三個人一個是朋友,一個是長輩,一個更是她的學生......
怎么就被權修昀說的那么不堪?
而且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池菱看著滿地的碎片面色發白道:“權先生,我們今天早晨不是說好了嗎?我不管你和關新月的事,你也不管我和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