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晚關新月心情不好,權修昀給她買買買完后,應該還得再身體力行,去更好地恢復關新月的心情,不會在家里。
于是幾乎是閉著眼睛,池菱悶頭就按照過去三年,自己總是獨守空閨,所以把這個家的每個角落都摸得異常熟悉的肌肉記憶,盲往樓上走去。
可沒想到,還沒走兩步——
池菱“砰”地一下就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身影。
比昨天撞尹默要更疼!
而池菱不可置信地以為客廳什么時候放了個柜子時,抬頭卻見權修昀深沉的面容已經印入了她的眼簾。
男人一身冰冷,衣服也還是昨晚看見的那件,上面仿佛都還帶著關新月甜甜的香水味,絲絲入心。
于是下意識地,池菱也扯了扯唇瓣道:“權先生,你早上回來地那么早啊。”
因為權修昀這樣的男人,一夜沒換衣服,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并不在家,或是所在的那個地方沒有可以替換的衣服。
而關新月家就符合這個特點。
聞,權修昀聞瞇了瞇眼睛,好似是被說中,也或許是根本不想和池菱細說自己的私事,他并沒有回答。
但下一刻,就在池菱識趣地低著頭,準備離開時,權修昀低沉的嗓音卻忽然傳來——
“我沒打算問你昨晚的事。”
權修昀居高臨下看向她,淡漠冰冷道:“你和尹默要如何,那都是你們的事,我不會再去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