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狼狽地好像也是走了一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于是那天晚上,池菱便和他一起在太平間外,哭了一整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這個大叔才離開,之后便再也沒見過。
但沒想到,這一世,他們竟然又再次見到,并且......
“你就是我媽媽說的,褚叔叔?”池菱猜測著看著男人詢問。
“你就是琬凝的女兒,池菱?”褚暉也望著池菱,半晌后,他才彎了彎唇角道:“第一次見面,聽你媽媽說,你小小年紀想辦藝術展?”
“是的。”
池菱聞連忙將上一世的事先拋到腦后。
隨后給了一旁想要幫忙的池琬凝和連佩兒一個安撫的眼神,她調整好狀態,端端正正坐在褚暉面前道:“隨著社會發展,我認為藝術展之類的展示活動,將會成為未來上流社會里不可缺少的一個重要元素,所以我想借著這次的藝術展,直接撕開我們池氏一個新的發展口子,而藍顏作為海外藏品最多的收藏館,之后若是想進軍華國市場,有池氏這個老牌公司的背書,一定也會是一個很穩若的選擇。”
“嗯,你倒是把自己要說的,和我想說的,全說出來了。”褚暉原本淡淡的目光微微一變,此時看著池菱,才有了幾分認真的審視:“在來見你之前,我對你爸爸的印象很深,所以我以為你雖是琬凝的女兒,但身體里流著另一個人的血,你也更多會是他那樣的人。”
“沒想到,你和關文邦還真是一點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