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關新月是看她眼睛紅腫,所以好心去專門買水給她冰敷了。
只不過,這份“好心”究竟帶著多少幸災樂禍,池菱其實也心知肚明。
因為雖然池菱一直都覺得,一段出問題的婚姻里,三心二意的男人永遠比不知羞恥的第三者更加有問題,可是從這段時間關新月接二連三的挑釁中,池菱要是還看不出她其實也想上位的心思,那一雙眼睛真的就是白長了。
于是輕輕一笑,她沒接水,也絲毫不介意關新月看見自己紅腫的雙眼道:“關小姐不必為我和權先生的吵架愧疚,畢竟我和他吵不吵的,其實也不影響什么,關小姐有時間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兩天都穿同一件衣服,真是怪埋汰的。”
關新月面色微微一頓,原本還嬌柔摁著裙子的手,頓時收緊了幾分。
池菱見狀并沒有太多意外,甚至看見關新月難得破功的樣子,她還挺稀奇道:“關小姐,我沒按照你想象中的生氣嫉妒,你是不是很不滿意啊?”
畢竟關新月兩天都穿同一件衣服,不就是想在池菱面前一次次重申權修昀對她的體貼,告訴池菱,哪怕紅裙被她拿回去了,但只要權修昀在,這個男人就絕不會叫自己輸。
而現在聽著池菱這樣說,關新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卻是松開手,再次溫柔地笑了起來:“池小姐,你對我好像有些誤會,不過我也理解,在婚姻中將眼睛哭腫的女人,總是很容易對其他女人抱有許多的猜測和敵意。”
“我現在還是先去舞蹈室練舞,不妨礙你去找連經理了。”
“雖然池小姐,我很想邀請你來舞蹈室一起玩,但老師規定舞室只有舞團成員才能去,所以真是抱歉了。”
關新月滿臉惋惜地對池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