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池菱聽著權修昀說因為關新月對她太愧疚了,所以差點出意外的話,此時眼角的眼淚的都快要笑出來了:“怎么權先生,你現在難道連關新月對我說完話后,差點受傷的罪都要怪到我的身上,讓我說對不起了嗎?若真是如此,那我也想好好問問權先生,你真的覺得關新月將你之前其實一直在包廂,只是對我見死不救的事實告訴我,是說漏嘴而已嗎?”
“權先生,你不是最聰明睿智,擅長冷靜分析的嗎?怎么,你這些優點在喜歡的人面前,就全部都沒用了嗎?”
上一世,池菱對權修昀愛的癡狂,許多人都笑話她是戀愛腦。
可現在,她覺得權修昀才是真正的戀愛腦,所以才會看不出關新月人前人后的兩幅面孔。
聞,權修昀瞇了瞇幽深的黑眸,周身的氣氛仿佛都在瞬間寒涼了下來,幾乎滴水成冰:“池菱,我和新月從小在一起十幾年,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是啊,你當然是最清楚的......”池菱點了點頭,其實對權修昀此時這樣堅決要信任關新月到底的態度,并不意外。
所以擦掉了眼角氣出的眼淚,她重新恢復冷靜道:“剛剛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權先生請不要和我計較,也將我剛剛的話全部忘掉吧。關新月小姐一切都很好,心里也絕對沒有藏半點壞心思,相反我身上的問題太多了,我也改不過來......”
“請權先生就和我一拍兩散,和關小姐好好在一起吧。”
“雖然我知道,和權先生剛離婚,你就有了對象的事,會叫我被大家嘲笑一段時間,但是我這個人本來也不是會理會流蜚語的人,所以我并不害怕。”
畢竟,當年池菱要真的是個恐懼別人話語的人,也不會一意孤行,要勇敢為愛嫁給權修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