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過程池菱總覺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細節被她忽略了,只是剛剛蘇醒的大腦卻還沒辦法思考太多太復雜的事情。
于是抿了抿唇角,她看著權修昀冰冷的眼神,先吶吶地回答:“我當時從三十樓往下跳,也是沒辦法......而且我那時已經看好了下面有一個陽臺,要是運氣好掉在陽臺上,我也不會死......”
“運氣好?所以你從三十樓往下跳,依仗的東西就是自己可能運氣好?”權修昀直接打斷了池菱的話,聲音越發陰翳:“那你要是運氣不好,或是你掉在了陽臺上,可卻是頭朝下,依舊死亡呢?”
“池菱,這些問題你考慮過沒有?”
權修昀凝視著池菱,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寧愿死在齊總的手上,都不知道來我面前繼續求我嗎!”
空氣頓時一片寂靜。
池菱原來被權修昀吼得猶如暴風中的鵪鶉,縮著脖子臉色發白,可是當聽見權修昀說的最后一句話時,她猛地一愣,半晌才怔忪地看向權修昀:“我,我不是不知道來求你,可我之前那樣求了你一次......你不是都不愿意答應我嗎?”
“是啊,一次,所以你也知道是一次。”
權修昀黑著臉道:“你都知道在齊氏等三天,為什么在我面前求一次你就放棄?”
“因為我一直以為,權先生是說一不二的人......”畢竟上一世,權修昀就是對已經決定好的事,從不會改變。
可是此時,權修昀卻是嘲諷地扯了扯唇角,對池菱沉聲道:“你倒是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