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沒想到,一趟看守所的關押后,關新月的演技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現在甚至不需要任何鋪墊和準備,張口就能演出一個被威脅的可憐弱者了。
于是看著被卓飛飚護在身后,眼眶紅紅的女人,池菱沉默半晌道:“關新月,你確實不應該開舞室,你這戲精合該開個戲班才對。”
“池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了。”
關新月的眸光閃過一絲陰沉,但話語卻依舊無辜極了:“你若是不希望我開舞室,那我就不開了,這樣可以嗎?”
“憑什么你好不容易籌備好的舞室說不開就不開了?池菱,我忍你很久了!”卓飛飚直接指著池菱大罵道:“新月為權修昀付出了這么多,可你就靠著自己的家世和厚臉皮,不但直接搶走了權修昀,將新月送進了看守所,甚至現在連她想要靠自己的努力開一間舞室,生活下去,你都要這樣百般刁難!”
“池菱,你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惡毒的女人!”
卓飛飚滿臉仇恨地死盯著池菱。
恐怖的眼神,一瞬間竟然像極了上一世那個舉著棍子,為了權修昀和關新月訂婚順利,活活將她打死的安保人員。
于是池菱心底的寒意頓時傾瀉而出,說不出的難受甚至叫她又開始反胃:“......隨你怎么說,卓飛飚,你這樣的智商,難怪只能做關新月身邊的狗。”
說完,池菱也轉身想要離開,至少回到車里能一個人冷靜一下。
可沒想到看著她要走,卓飛飚竟然直接追了上來。
“你欺負了新月還想跑!池菱,你必須要付出代價!”卓飛飚兇狠地開口說道,下一刻話音落下,他也舉起拳頭就狠狠朝著池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