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家別院里,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權氏升職宴的波動是幾個小時前發生,所以也還沒擴散到這里,傭人們也不知曉。
于是當看見權修昀時隔那么長時間終于回家時,大家都有些驚訝。
尤其是其中一個短發的傭人,眼睛都驀地亮了起來。
可是權修昀沒有把她們任何人看在眼里,從醫院回家的這段路,他滿腦子都只有一個人,哪怕手上好不容易縫合的傷口在他粗暴的動作下不知何時早就全數開裂,他也并沒有在意。
萍姐其實第一時間便發現了權修昀手上的傷。
但以往一向是最關心權修昀的她,此時卻有些古怪,甚至望著權修昀回來,她頓了一下,這才上前道:“少爺,你回來了......你好像受傷了,要不要我叫私人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了。”
權修立刻問:“池菱呢?”
“......池菱?”萍姐第一次沒叫少夫人,臉色也更加古怪道:“少爺,你找池小姐干什么?”
這一番話說的,好像權修昀事到如今還想找池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權修蹙起了眉心:“我難道不能找池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