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外,哭喊與咒罵早不是奇特的存在。
可是當池菱看清車窗外,是潘思娜的媽媽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狠狠推倒在地上時,她還是立刻打開車門跑了過去。
“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打人!”
池菱扶起地上的潘母,對站在眼前的男人生氣質問。
“別別別......”潘母疼的一張臉煞白,但還是連忙阻止池菱道:“小姑娘,謝謝你為我說話,但我沒事......剛剛是我自己沒站穩摔倒了,你不要對張律師發火,她是控訴我女兒的律師,我女兒的將來還捏在他手里,我不能得罪他的......”
潘母一邊說著,也一邊繼續跪男人面前哭求道:“張律師,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可是我求求你了,我女兒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她一馬,不要讓她坐牢......你要多少錢,我們家砸鍋賣鐵一定都會湊出來的!”
因為潘母從聽聞女兒被抓的噩耗,到現在,已經整整八個小時了。
這八個小時,她用了所有能用的辦法,求了所有能求的人,可是每個人都告訴她,她的女兒只有坐牢這唯一一個結果。
于是走投無路之下,潘母只能來求控訴她女兒的張律師。
哪怕是被他推倒在了地上,但只要能為女兒求得一個機會,潘母也是甘之如飴。
而池菱看的心中酸楚,忍不住咬緊了牙關道:“阿姨,你不要這么委屈求全,思娜的未來是掌握在公正的律法上,你沒必要這么懼怕一個律師!”
“池小姐,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