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鮮血,仿佛都浸濕了紗布。
“權,權修昀,你放開我......”池菱疼的紅了眼睛,嗓音顫抖道:“我說錯做錯了,你就告訴我,別這樣折磨我!”
“折磨你?”
權修昀嗤笑一聲,手上的力氣卻是半分未減道:“這段時間究竟是誰在折磨誰?池菱,這就是你想成長該付出的代價。”
這是什么意思?
權修昀難道是還想她像之前那樣,愚蠢傻笨地一切以他為主,由著他為了心愛的白月光將她整死,將她踐踏,再最后將她家破人亡嗎?
池菱瞳孔震動著明白了權修昀的企圖,于是前所未有的倔強情緒,忽地便在她的心上蔓延開來。
她慢慢停下了掙扎,哪怕十指連心的痛叫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也不再去求權修昀一個字。
而或許是發現了她的變化,權修昀微微蹙眉,難道看著燈光下唇瓣緊咬,眸光不訓的少女有了一瞬凝滯。
也就在這時,好巧不巧,一道熟悉的男聲忽然傳來——
“權先生,好久不見!今天商業峰會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關文邦一身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地拿著紅酒走了過來。
而他身邊,此時帶著的是穿著低調套裝,畫著淺淺淡妝的燕婕。
池菱注意到,在看見權修昀和她身上相配的情侶裝,與“交握”的手時,燕婕的臉色微微變了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