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時間段她早就休息了,可是她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不過再這么掰扯下去,她心里涌上不妙的預感。
她說著,就趕緊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給裹起來,和毛毛蟲一樣。
傅九淵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揚起嘴角。
“晚安。”他掀開被子,在地鋪上躺下來,一上一下,在燭光下,一句話也不說,只聽著外面的風雨聲,很久很久。
傅九淵沒有說的是,他出去是和范凱一起出去救人了,但是并沒有想告訴江雨潼,他手腕內側的劃傷正隱隱作痛,可是抬眼看到她沉靜的睡顏,瞬間什么痛苦似乎都可以拋棄到九霄云外了。
還是和昨天一樣熬著夜到了很困很困的時候,才慢慢的睡著了。
她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帶了個口罩就出去了。
她只知道婆婆他們出去,只要天氣不是特別惡劣的情況下,基本八點就要出門了。
她給自己定了個鬧鐘的時候,也正好看到傅九淵起來了。
她有些詫異的問:“你這是去做什么?”
江雨潼其實不太清楚,只是好奇的這么一問。
“你呢?”傅九淵嚴肅的問,這會其實還早,可是江雨潼特地定了個鬧鐘,是震動的那種,只響了一次她就關掉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