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特助送文悅。
文悅是個夜貓子,越是到了深夜越是清醒。
說是張特助送文悅,其實是文悅開車,她沒喝酒,張特助晚上的時候喝了酒,然后現在又一直不停的打哈欠。
文悅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掃了他一眼,“你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還不到凌晨兩點就困成這德行了?”
“老子憑的是實力。”張特助收住一個哈欠,語氣特傲嬌。
文悅呵呵笑:“行,靠的是實力。”
“說個正事,過段時間你和喬總兩個人退婚,到時候你有什么打算?”張特助問。
總覺得現在的文悅像是行尸走肉一樣。
單有一個軀殼。
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好像卻沒了大學時期的明朗和有信念。
“能有什么打算,繼續拉我的小提琴。”
張特助打了個哈欠,看了眼窗外,路上沒兩輛車。
夜色下,街道看上去透著幾分蕭條感,就像是現在的文悅給人的感覺一樣。
“一年前,我見過羅瀟瀟,她過的好像不太好。”
砰!
文悅猛地踩了一腳剎車。
張特助沒防備,手機直接脫了手。
這么大反應?
不是分了好幾年嗎?
“她在做什么?”文悅目視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特助沒隱瞞:“她當年退學之后沒回老家,一直留在京市,我聽人說她爸進了監獄,她和她媽生活在一起。碰見她那天,她在一個夜市擺地攤,賣一些手工制作的手鏈。我們只聊了幾句,她就繼續忙。我就沒再打擾她。”
文悅雙眼盯著前方,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擺地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