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州給駱詩雨把了脈。
過了片刻之后,他松開了手。
但是他沒開口說話。
燕王三人皆有些緊張的看著謝九州。
“我......身體是不是有很大的問題?”駱詩雨咬了咬紅唇,她現在依舊能感覺到手腕上謝九州留下來的溫度。
說話的同時心口有些止不住的輕顫,但是卻已經能大膽的看著謝九州了。
燕王急道:“九州,不管是什么情況,你都可以直說。這兩年,來府里的御醫和郎中也多,大家每個人的想法都稍微有些不同,開的藥也會有一些差別。”
“是啊,你無需顧忌我們的想法。”燕王的兒子駱世子也連忙開口。
三人真的是一臉的緊張。
特別是駱詩雨。
她真的是怕自己得了什么難以治愈的絕癥,然后這輩子都無法得償所愿嫁給喜歡的人。
特別是讓她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她更希望身體康健。
謝九州神色平靜,讓人看不出來任何情緒變化,“以脈象上來看,郡主只是休息不佳,氣血不和,并沒有什么嚴重的病癥。”
“沒有嚴重的病?那詩雨怎么會夜夜難以安寢?”燕王實在是想不通。
駱世子也一樣一臉疑惑,“宮中先后來過幾名御醫,他們看過之后和你說法相同,都說沒什么大的問題。甚至有人說讓詩雨平日里少看一些書,多看一些山水圖靜靜心。”
“很多時候夢境的確屬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謝九州直。
駱詩雨怕謝九州以為她是心思狹窄又多愁善感之人,連忙為自己解釋,“我從未白日里多思過,平時也很少因為一件事想不通而反復去想,而噩夢中出現的情景也是我從未見到過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