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謝九州反問。
他親手砍掉的東西,還能接回去?
這天下就沒有能做這種事的神醫!
謝文西也沒有這個命!
“你!你個逆子!”定安侯目眥欲裂,一時無反駁,畢竟,畢竟謝九州說的是事實。
幾個被請來的神醫,都在說就算是大羅神仙買了,文西也絕對好不了,以后絕對做不了一個正常男人!
這件事,偏偏還不能去報官,一但報官,謝家的臉完全沒了,以后謝文西也見不了人了。
可就算是這樣,京城也有了不少傳。
他們找了那么多神醫前來府上,怎么可能人人都守口如瓶。
肯定有風聲傳出去。
原本他們謝家的名聲就不好聽,他們對外都聲稱謝九州因為生母去世后瘋了,這幾年都沒讓謝九州出去見過人。
現在再加上謝文西成了一個廢人,謝家可真的是要丟光臉了。
這些事,定安侯瞬間就想明白了,所以對這謝九州沒什么好臉子,但也無可奈何。
謝夫人哭紅了眼,看著謝九州,恨不得把謝九州給弄死,“我知道就是你!一定是你!只有你恨文西!”
她太后悔了,這幾年應該想個辦法弄死謝九州。
要不是定安侯說什么不能做的太絕了,如果謝九州死了,等謝九州的外祖父日后來京城,說不準會找他們的麻煩。
所以,才會留謝九州一條狗命到現在。
謝九州眼底陰鷙,整個人周身都透著一種邪魅陰冷的氣息。
然而,當他意識到喬笑笑還在身邊后,又弱化了身上的氣息。
喬笑笑對定安侯夫妻沒啥好印象。
看著他們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污蔑謝九州,她眼睛轉了轉。
再這么說下去,她手上的面條都要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