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看上去有些慌亂的回到她的座位上。
張特助眨了眨眼,“我剛剛沒說什么吧?她怎么就哭了?難道是我問她做了什么夢,是那個夢的關系?”
這就讓他有些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夢,能讓人還沒說出口就怕的哭了。
而且那個平安扣,在外婆和媽媽的手中沒出過問題,在她手上出了問題,這就很邪門了,這幾年他對邪物也有了一些了解。
好像沒聽過有這種情況的。
喬沐霆掃了張特助一眼,“碰上她你就話多,有心思了?”
張特助嘴角抽了抽,連忙解釋:“絕對沒有!我現在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不感興趣,我媽天天催著我去相親,結果去相親后,那些女人見到我的臉就嚇的變了臉,都是一些膚淺的人!女人沒幾個不膚淺的,我自己一個人挺好。而且,這個宮羽,明顯是沖著老板你來的,我現在唯一好奇的就是她手里的那個平安扣,到底有沒有她說的那么邪門。”
他這臉上的傷疤不是不能去醫美。
但是他覺得沒必要,這些傷疤會提醒他曾經的地獄般的經歷,讓他鍛煉出更強大的內心,不至于以后再發生什么事后,他又會心理崩潰,然后變的瘋瘋癲癲。
這兩年越發的清醒后,就越是能想起他瘋瘋癲癲嗎,分不清現實和噩夢的那些經歷。
真的是不忍回憶!
喬沐霆沒再說話。
有沒有問題讓他老婆看到了就知道了。
就算真是邪物,也逃不過他老婆的眼。
——
舒夏提前到了機場。
提前請假兩個小時下班。
上午還在下雨,但現在已經雨停了。
路上的積水今天都已經消掉了,一路開到機場暢通無阻。
正在等的時候,她給喬沐霆發了微信,說我到了。
很快就收到了喬沐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