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的治療起了作用。
舒夏沒聽過喬沐霆說對什么過敏,不過他們兩個結婚以后,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沒怎么吃過堅果。
不過現在想,也想起來了,家里的堅果,似乎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吃。
“嚇死我了,原來是我看了太多的電視劇,以為有人給他下了什么藥。怪我,要是知道是過敏,當時就應該找人拿藥。”文悅有些不太好意思。
因為她的描述,結果讓江途跑過去一趟,還讓舒夏擔心了半夜。
喬沐霆躺在床上后,郭南熟車熟路的拿出藥給喬沐霆注射進去。
舒夏他們在門外等著。
張特助打了個哈欠,“我也有些陰謀論了,不過他們什么都沒做讓我很意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但仔細想,他們也需要喬總給充門面。”
“他們何止是想充門面,是想告訴今天晚上的賓客,他們和喬總的關系一如既往地好,所以該怎么對他們這一房的人就該怎么對待。”文悅冷笑一聲。
和喬沐霆達成交易之后,她對喬家的情況也做了一些了解。
其實以前聽過一些。
結合起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和他們家也挺像。
外人很羨慕他們出身豪門,卻不知道他們暗地里要經歷什么。
舒夏看著他們兩個,“今天在宴會上,有沒有什么古怪的事?”
“古怪的事?”文悅挑眉,“最古怪的事,不就是喬總食物過敏暈過去了?”
張特助嘴角一抽,“你膽子不小,敢調侃喬總。”
“我這是實話實說,算不上調侃。”文悅不在意。
她只要不撬喬沐霆的墻角,把舒夏給拐走,喬沐霆不會計較她這三兩句話。
張特助看向舒夏,“你要說古怪,喬宇軒挺古怪,在喬總去客房休息后,他就說也喝醉了,去樓上休息,他那個人很喜歡就風頭,如果喬總不在,他肯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各種出風頭,但是今天他沒有。”
“該不會是他們故意讓廚師在菜里放堅果碎吧?”文悅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