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搖頭:“暫時還不能確定,要看他的意志力。”
意志力薄弱的人,被折磨了這么長時間,肯定會有所損傷。
文悅點點頭,眼里滿是擔憂。
家里真的不能缺了文毅。
文父見過大風大浪,但這個時候還是藏不住擔心和顧慮,眉目間全是疲憊。
文悅看到自己的爸媽一年多老了那么多,心里也很難受。
而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文毅,明明已經昏迷,卻還是從臉上能看到明顯的痛苦。
站在一旁的張特助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看到文毅變成現在這樣,他真的忍不住心里唏噓,真的很難將眼前的文毅,和之前的文毅聯想成一個人。
很快,文母和傭人拿來了剪刀。
也按照了舒夏的囑咐,在剪刀上纏繞了紅線。
“這樣行嗎?”文母問。
舒夏接了過來,“可以。”
然后她從隨身背著的包里取出一張符紙。
上面有她中午休息的時候畫好的符。
將符紙放在了吊墜下方后,才動手剪斷了綁住吊墜的黑色線繩。
吊墜落在了符紙上。
舒夏用符紙將吊墜包住。
沒有用手直接碰觸。
但還是避免不了一陣陣的寒意從里面散發出來。
如果沒有符紙的阻擋,她現在必定會被這刺骨的陰森寒意刺入肌膚,現在說不定會被其所傷。
在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守在一旁的幾個人都不敢出聲,也不敢打擾。